中醫是第五大發明

中醫世界首頁

口述:胡維勤
整理:正清和

中國古代有四大發明:火藥、造紙術、活字印刷和指南針,其實還應該加上中醫。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對中醫的評價很高,他認為中醫中藥是中國對世界的一大貢獻。1953年,毛澤東在杭州劉莊賓館小憩,有一次與幾位同志打麻將,他即興談道:「我說過,中國對世界有三大貢獻,第一是中醫,第二是曹雪芹的《紅樓夢》,第三是麻將牌。」麻將不無戲說成分,但主席把中醫擺在「三大貢獻」之首,說明了他對中醫藥的情結。同年,毛主席又在中央政治局會議上強調:「中國對世界是有大貢獻的,我看中醫就是一項。」

中醫對人類的貢獻巨大無比,過去如此,現在如此,將來更會如此。為什麼中醫沒列入四大發明呢?因為中醫是典型的中國文化的產物,西方人很難理解。四大發明是技術,西方人拿過去就能運用,中醫卻拿不過去,拿過去了也不能運用,除非把整個文化都拿過去。

1972年,美國總統尼克松訪華,周恩來總理陪同尼兄松參觀了中醫的針灸麻醉。我們的中醫將一根又細又長的銀針紮在病人的手上,通上微電流,然後便開始手術。整個手術不用任何麻醉藥,病人卻始終面帶笑容,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看著那血淋淋的手術場面,尼克松總統驚訝萬分,大惑不解。

針灸麻醉震驚了美國代表團,其衝擊波毫不遜色於中國原子彈的爆炸。有的人驚訝,有的人懷疑,有的人甚至否定,認為這是中國為了吸引世界目光而搞的一個大騙局。真是無巧不成書,就在一些人認為針灸麻醉是一個騙局的時候,隨同代表團訪華的新聞記者詹姆斯•萊斯頓突然急性闌尾炎發作,要進行手術,我們的醫生同樣用針灸麻醉的方法割除了他的盲腸,詹姆斯•萊斯頓絲毫沒有感覺到痛苦。這活生生的事實讓美國人冷靜下來,他們開始認真記錄那些寶貴的資料,以便帶回國去仔細研究。

我曾看過美國新聞記者拍下的部分錄像。錄像裡一例肝腫瘤切除手術中,唯一的麻醉方法就是由針灸師在病人的兩隻耳朵和手臂各插一根針,並隨時撚針;另一例腦瘤切除手術中,只用一根針紮在前臂....我們都知道西方麻醉技術會讓病人不省人事,而且還會有副作用,嚴重的甚至癱瘓。而中醫針灸麻醉手術,病人全程都是清醒的,還會說話,甚至還會喝點水。有一位病人在手術結束時,還能坐在手術台上和醫生護士握手致意。在另一例切除甲狀腺瘤的手術後,病人竟能從手術台上下來走到輪椅旁。

神奇,真是太神奇了,尤其是對於不懂中醫的西方人來說,這無異於天方夜譚。然而,如果你懂得中醫,就會清楚針灸麻醉只不過是中醫裡的小兒科。西醫感覺神奇,是因為西醫和中醫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體系。人體是完全一樣的,但中西醫對人體的認識卻完全不同。中醫是全面整體論,西醫是分析實證論;中醫是宏觀調控,西醫是微觀治理。這就像瞎子摸象,中醫想方設法用僅存的一點視力看到了一個整體但朦朧的大象。而西醫呢?則完全不用自己僅存的那點視力,而是靠手去摸,結果摸到的是一頭「支離破碎」的大象。

可以這麼說,西醫是顯微鏡,它看得仔細真切;中醫是廣角鏡,它的視野很寬廣。其實,中醫有中醫的長處,西醫有西醫的優點,我們不能用中醫的思維方式來認識西醫,也不能用西醫的思維方式來認裡識中醫,更不能取締中醫。

取締中醫是誰幹的?是賣國賊幹的。1929年國民黨汪精衛提出「取締中醫案」,結果引來一片罵聲,當時北京「四大名醫」中的兩位----施今墨和孔伯華等組織華北中醫請願團,聯合各省中醫到南京中請願,並向汪精衛嚴正提出:找十二個病人,你們先挑六個,用西醫治;剩下的六個病人交給中醫治,如果我們輸了,再談取締中醫的事。孔伯華和施今墨分到了六位分別患有高燒、咳喘等症的病人。結果,中醫治療的效果十分顯著,病人迅速恢復了健康。

恰在此時,汪精衛的岳母身患惡性痢疾,每天腹瀉十幾次,當時著名的西醫請遍了,都沒有什麼效果。此時,有人向汪精衛推薦施今墨先生,剛開始汪精衛怎麼也不同意,我現在正在提議取締中醫呢,怎麼能讓中醫來看病?但看到奄奄一息的岳母,汪精衛想不出別的辦法,只好請施先生來診治。施先生只把了一下脈,便找到了病因,說到症狀時,每言必中,使汪精衛的岳母心悅誠服。施先生當即為她開了十天的湯藥,隨後汪精衛的岳母問:「先生何時再來復診?」施今墨告訴她:「您就安心服藥,三天後痢疾就會停止,五天後胃口就會好轉,十天後您就痊癒了,不必復診。」最初汪精衛和岳母都半信半疑,可病情如同施先生說的一樣,漸漸好轉,十天後還真的就痊癒了。

汪精衛終於相信了中醫的神奇,再也不提取締中醫的事情了。

前段時間,一位地地道道的美國中醫來拜訪我,談起一些人取締中醫的議論,這位洋中醫說的話很有意思,他說:「別...管....他們,他們不懂中醫!」

這位洋中醫告訴我,中醫在美國越來越受歡迎,有的中醫診所每天要接待兩千多名患者,其中90%是白人。美國人每年要花費六十億美元來購買中藥,全美有中草藥專營公司四百餘家,中醫診所上萬家。西方尚且如此,更別提日本和韓國了。大家一定看過韓國電視連續劇《大長今》吧!那裡面對於中醫的認識十分令人驚訝。而日本人對《傷寒論》的重視程度則遠遠超過了我們。他們對張仲景敬若神明。如果我們再不下定決心發展中醫,甚至還想取消中醫,恐怕中醫真的就會重寫火藥的屈辱史。這不是危言聳聽,記得前些年,日本人就將北京中醫研究的一種治療心臟病的藥包裝後打入中國市場,大賣特賣,賺去大把大把鈔票。多麼令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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